第267节
风乘雾抚过他的脸,赞道: “非常好,继续保持。” 他:“?” “不行,现在这样就太呆了!” 风乘雾忙纠正他: “你要三分震惊,三分悲痛,四分不可置信,再加几分怒意和斥责。” 他:“……” 这真的是人能做出来的表情吗? “快点!连个替身都做不好,我要你何用?” 风乘雾不悦地在他腰上掐了下。 得到他差点弹起来的反应,和震惊而委屈的目光。 风乘雾点点头,“这个表情也可以,勉强对味。” 虽然少了几分她想象中师尊该有的威仪。 不过仔细想想,师尊也从未凶过她,确实很难想象出他真正动怒的样子。 但她都要打开他了,他还不怒吗? 风乘雾带着疑惑和好奇将手探下去,用膝盖顶开他的腿,将他打开。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身体又往上弹了下,撞进了她怀里。 像是意识到往上只会像是投怀送抱。 他又往下缩去。 然后将手指吃得更深了。 他顿时僵住。 风乘雾已经没心思评价他扮演得像不像了。 明明有那么多花蜜,他还是紧得要命。 她只能将注意力都用在开拓上,用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打开。 做到后很有成就感。 她抬眸去看他,就见他无力仰靠在窗口,肩膀以上都已悬在窗外,发丝微乱,被咬红的唇微张着喘息着,眸光潋滟如春水。 “师尊。” 她轻唤着他,俯身拥住他,寻觅他的唇。 他短促抽泣一声,被她堵在了唇齿间。 一口勿毕,风乘雾故意调笑他。 “怎么这副情态,你身为花魁,难道还没被客人破过身?” 他闻言,真生气委屈了,揪着她的衣襟急促道: “没有,只有你,只有你对我这么做过。” 声音中有几分哽咽。 风乘雾微怔,意识到自己欺负得过头了。 “好了,不逗你了,乖,你做得很好。” 风乘雾又低头亲了亲他,带着奖赏般的意味。 空闲的手拂过他的背脊,安抚着他。 不空闲的手也在安抚着他的内壁。 安抚很奏效,他的哽咽声停了。 不自觉地往她身上贴,祈求着更多。 “浪死了。”她嘴贱说了句。 立刻得到他水光潋滟满是委屈的目光。 风乘雾没法在这样的目光下嘴硬。 她将他抱起来,带去里间的床榻上,好好疼爱他。 没有人能在师尊的仙姿佚貌和花魁柔韧的腰肢下早起。 风乘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 真正浅眠的时间只有一刻钟,其他时间都在与她的师尊替身做着深入交流。 因为时间急促,没有事先准备工具。 风乘雾只能祭出她的尾巴。 他倒也胆子大,半点没被吓到,反而对她的尾巴很是喜欢。 她引领着他的手,让他摸,他便爱不释手,满意的欢喜和溺爱。 然后,风乘雾就让他在他喜爱的尾巴上坐了一晚上。 风乘雾醒来时,太阳已升至真空,窗户敞开着,屋内已大亮。 她抽动尾巴,缓缓退出。 身旁人身体微动了下,喉中发出一声闷哼,眼睛不安地紧闭着,没有醒。 昨晚他累坏了。 风乘雾侧身撑着脑袋注视了他一会,撩起一缕发丝在他鼻尖扫扫。 他有些痒地撇过头,继续睡。 师尊作为本源神树,是不需要睡觉的。 只有没有修为的凡人才需要睡觉。 他身上也确实没有修为。 风乘雾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。 但他看起来很脆弱,必须小心一些,才能不把他玩坏。 蛇尾尖端带着一丝血迹,风乘雾给他上了些灵药。 一直用蛇尾显然不行。 她需要给他准备一些新的、更适配他身体的东西。 风乘雾悄然离开。 床上之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。 他从未睡过这么长的觉,醒来时还有些茫然,分不清今夕是何夕。 腹中还有着隐隐的饱胀感,仿佛她还在里面。 但回头就发现身边已经空了。 他从床上坐起身,感到些许空落。 “乘雾?” 他唤了声,并没有回应。 他静默地坐了好一会,如一棵没被阳光照到的树般。 过了许久,他动起来,拾起衣服,披在身上,遮住满是斑驳爱痕的身体。 他起身出门去寻她。 路过窗口时,看到满城草木葳蕤,花开似锦。 明明是年节期间,寒冬腊月,却所有花都开了,引得京中百姓纷纷出门赏景,口中啧啧称奇。 他却浑然不在意,淡然走过。 他在院中见到了她。 她似乎刚从外回来,手指还捧着个檀木盒。 见到他,她有些诧异,问: “师尊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?” 他低头看向脚尖,才发现自己赤着足。 “我……忘了。” 他只顾着来寻她,不仅没穿鞋,衣服也只是草草披在身上,很不成样子。 风乘雾走到他脚步蹲下,变化出一双鞋子给他穿上。 起身再看他身上凌乱的衣服,和未束的发,她轻笑了声,手揽上他的腰,将他轻推到院中廊柱上。 “穿成这样就出门,青楼里出来的,就是风骚浪荡。莫不是我昨夜没喂饱你,让你这么快就想我了?” 风乘雾举止轻佻,故意问。 他张了张嘴,本想辩解,听了她的后半句,他又咽下嘴边的话,点了点,道: “是,我很想你。” 风乘雾微怔,愕然看了他一眼。 他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意味着什么。 只是单纯地表达着对她的思念。 “这么离不得我啊?” 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