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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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,好奇地歪了歪脑袋。 “是不是从别的地方跑过来的?”顾执给当地林业局打了个电话,“是野生的,不用管,我们离它远一点就行。” 姜恣意刚一迈开步子,整只狍子就蛮横地挤到了她胳膊下方。 姜恣意:…这下不摸一把都不行了。 它的皮毛暖烘烘的,估计是刚晒过太阳。 “快走吧祖宗,我们还要赶路呢。”姜恣意拍拍狍子的背。 小狍子眨巴着眼睛,纹丝不动。 “我身上也没带吃的啊?”姜恣意不知道自己为啥就被缠上了。 “你只是太招人喜欢了。”顾执不知道在自豪个什么劲。 “它又不是...我...算了。”姜恣意懒得再吐槽。 [顾执:我老婆这该死的魅力] [这小鹿好萌] [是狍子!!!] [姜恣意现在寸步难行哈哈哈哈] [呜呜呜我也想rua] [毛乎乎的白屁股手感很好的亚子] [不可以摸国家保护动物!] [除非国家保护动物非要被摸…] 姜恣意试图和傻狍子讲道理,她劝一句,它嘤一声,句句有回应,句句听不懂。 两人只好先原地坐下。 “我们天黑之前还能走到湖边吗?”姜恣意认命地看着怀里的狍子。 “走不到也没关系,”顾执在阳光下眯起眼睛,“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。” “你就没有点别的追求?”姜恣意把一块石头丢在他脚边,“如果非要和我绑一辈子,你会很累很累的。”她隐晦地说。 “这只狍子啃你的手啃了快半个小时了,你觉得它累吗?”顾执指了指还在吧唧嘴的傻狍。 姜恣意:…你跟它比干什么啊!!! 第18章 得骗她亲自己一口 都初雪了 傻狍子四条腿往地上一卧,终于不再闹腾。 姜恣意和顾执蹑手蹑脚地从它身边绕过,在委屈的“嘤嘤”声里落荒而逃。 慌乱之中,姜恣意弄丢了她的木棍。 顾执严选了一根更长更直的给她。 解锁新武器的姜恣意怅然回望那条林中小径。 “再见了,嘤子。”傻狍子热烘烘的鼻息仿佛还萦绕在她的指间。 顾执:…原来已经取名字了啊。 霜蓝色的冰湖近在眼前,姜恣意抬脚就要往上踩,被顾执如临大敌地拦在身后。 在确认湖面完全冻结实以后,她总算是获得了上冰许可。 姜恣意长手长脚,但四肢并不协调,每滑一步就要栽半个跟头,她两只鞋同时打滑,眼看就要劈叉,被顾执拎着后脖领提溜了上去。 “喂,我能站住的。”姜恣意扭头抗议。 顾执逗猫似地松开手,姜恣意重心不稳,向后栽倒,整个人都跌进他怀里。 他趁机在她冰凉的脑门上印下一吻。 姜恣意慢半拍地捂住了头。 湖水缓缓地从冰层下流过,群山高远,树林宁静,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。 顾执不由放慢呼吸。 白色的雪点从空中纷纷落下,初雪骤然在此刻降临。 “要许愿吗?”姜恣意托起掌心。 “好啊。”顾执也接住一片雪花。 ——今年的初雪终于能一起度过了,谁说这不是个好兆头呢?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姜恣意在休息间打开手机,最近通话里整齐地排列着来自顾执的三个未接来电。 最早的一条在16:47,剩下的分别是在19:00和21:00。 光是通过这三个时间戳,姜恣意就能揣测出顾执的心理活动。 他肯定先是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分享什么消息,发现她正在忙,矜持地等待了一会儿,在七点整的时候又打过来一通电话。 可惜还是未接,他忍耐了两个小时,决定最后再打扰她一次,仍一板一眼地卡着点。 “喂?”顾执的声音很快在另一头响起。 “我刚才跟着剧组录节目去了,就是那个需要连闯十关的《同台竞技》。”姜恣意忍不住得瑟了一下。 “你赢了吗?”顾执立即问道。 “赢了赢了,”姜恣意打开话匣子,“扔沙包数我扔得最远;箱子里的蛇就我敢掏出来;五个脑筋急转弯我猜出来四个…女一女三和女四全被我公主抱起来了,有几个男的都做不到呢!” “哇,这也太厉害了,不愧是你。”顾执夸赞道。 剧组参加综艺的主要目的是做宣传,比起游戏输赢,卖cp、立人设和抢镜头才是更重要的。 不过姜恣意玩得开心就好,顾执满不在乎地想。 “可惜在‘你比划我猜’那个环节丢了一分,我这次的搭档还是太菜了,连坐公交车都不知道该怎么演,要是换成我们两个去,肯定能破纪录…”姜恣意颇为遗憾。 “你的搭档?”顾执酸溜溜地问。 “就是我那个夫君,为了飞升杀妻证道结果被天雷劈死的那个。”姜恣意简单交代人物背景。 “是电视剧里的夫君。”顾执纠正道,现实里的夫君正跟她说话呢。 “你到现在还没参加过综艺吧?”姜恣意没感觉到他在吃醋。 “嗯,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,”顾执停顿了一下,“毕竟是综艺首秀,我想和你一起去。”他轻声道。 “好啊,”姜恣意一口答应道,“我可会玩游戏了,到时候带你飞!” “一言为定。”顾执露出笑意。 “哦对了,你跟我打电话是要说什么来着?”姜恣意问。 “其实也没什么,“顾执觉得不大好意思,“…就是今天下雪了。”这种小事好像不值得联系她三次。 “这还是今年的初雪吧?”姜恣意看向窗外,树梢光秃秃的,一盏路灯孤单地照着围墙。 “是的,但现在已经停了,”顾执缱绻地说,“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。” 他们现在明明在同一座城市,却见不到彼此。 “这雪下得也太早了,”姜恣意责怪老天爷,“要是去年那个时候下,说不定就能一起出去看电影了。” “对啊,真不凑巧。”顾执附和着。 其实两人都清楚,即使真到了去年那个日期,仍会有新的工作找上门来。 “顾执,你可以再多给我打些电话的,”姜恣意沉默了一会儿,对顾执说,“不用非要隔这么久。” 这是在委婉地表达她想他了。 “好。”顾执的心像掌中的雪花一样融化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“你刚才许了什么愿?”姜恣意像学走路的小长颈鹿一样重新支棱起上身。 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顾执没有向她透露。 如果神明真的存在,他希望姜恣意可以再幸运一点。 “哼,那我也不告诉你。”姜恣意的两胳膊胡乱地在空中扑腾,她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持平衡。 “这是打算飞到哪去过冬啊?”顾执询问这只古怪的鸟。 “不滑了,没意思。”姜恣意愤怒地踢了冰面一脚。 “嘿,你们在这啊!”于华庭扛着两根钓鱼竿,远远地和顾执打招呼。 “别惦记着你那鱼了!我是不会和你一起钓的!”杜小芳大步朝湖对岸走去,“坐个半天,冻得要死,毛都没有!”她对于华庭的钓鱼佬历史做出了精辟的总结。 “谁说毛都没有了!不是钓到过鲤鱼吗?”于导演气得直哼哼。 “那是你在菜市场买的,鱼嘴巴都没破!”杜小芳在冰上一个利落的滑步,瞬移到姜恣意面前,“不管他了,我跟你们走。” 姜恣意羡慕地看着她矫健的身姿。 雪越下越大,三人决定先去废弃的护林员小屋暂避。 隔着木制窗框,还能看到坚持垂钓的于华庭那萧索的背影。 杜小芳幸灾乐祸了一会儿,准备出门劝丈夫回来。 小屋的角落里码着一个柴堆,顾执研究了片刻,很快在壁炉前生起一把火。 姜恣意蹲在火堆旁,她的脸颊被烘得暖洋洋的,怎么看怎么顺眼。 都初雪了,等会儿得骗她亲自己一口,顾执暗暗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