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王的用餐规矩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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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 卧室的灯光昏暗。 温意坐在床边,黑色的丝绸睡袍大敞,那双白皙的长腿交迭着,脚尖随意地勾着一只高跟鞋,摇摇欲坠。 而在她面前的地毯上,跪着两个足以让整个帝国颤抖的男人。 傅司寒赤裸着上身,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,那处早已怒涨的凶器顶着裤子,难受得额头冒汗。 烬更是像只躁动的野兽,趴在地上,双手抓着床单,金色的竖瞳死死盯着温意腿间的风光,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。 但没有温意的命令,他们谁也不敢动。 角落里,江雪辞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记录板,脸色苍白,坐立难安。 “既然都想留下来……” 温意慢条斯理地用脚尖抬起傅司寒的下巴,看着他眼底压抑的欲火。 “那就得守我的规矩。在我这里,做爱不是交配,是服侍。” 她踢了踢傅司寒的肩膀,语气像是在指挥一个搬运工: “去,躺到床上去。把自己脱干净。” 傅司寒咬了咬牙。作为S级Alpha,被命令躺下是一种羞辱。但他看着温意那冷淡又高傲的眼神,身体反而更兴奋了。 他站起身,三两下扯掉裤子,露出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,然后顺从地躺在了床中央,大字型张开。 “腿分开点。”温意走过去,嫌弃地用脚拨了拨他的大腿,“当个垫子就要有垫子的觉悟。” 傅司寒照做,声音沙哑:“意意,快点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 “急什么?” 温意跨上去,并没有急着坐下。她双膝跪在傅司寒身体两侧,臀部悬空,正对着他那根翘挺的性器。 湿润的花液顺着重力滴落,正好滴在那个圆硕的龟头上。 “呃……”傅司寒受到刺激,腰部本能地向上挺动,想要顶进去。 “啪!” 温意反手就是一巴掌,狠狠扇在他的胸肌上。 “我让你动了吗?”温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眼神冰冷,“这根东西虽然长在你身上,但现在的使用权归我。我不让你进,你就得憋着。” 傅司寒被打得闷哼一声,却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,双手死死抓着床单,手背青筋暴起: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 听到那声屈辱又动情的称呼,温意满意了。 她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,对准自己的穴口,缓缓坐了下去。 “嗯……”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温意仰起头,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。 但她没有乱动,而是一点一点地吞没。她享受着那种掌控他、让他忍耐、让他看着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的煎熬感。 等到完全坐到底,傅司寒舒服得快疯了,下意识又要开始抽送。 “啪!” 又是一巴掌,这次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。 “听不懂人话?”温意揪住他的头发,迫使他仰视自己,“我说过,我要自己动。你只是个按摩棒,懂吗?” 傅司寒脸颊火辣辣的疼,心里却爽翻了。他喘着粗气,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:“懂……懂了……您动……” 于是,温意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起伏。 她不需要迎合男人的频率,她只照顾自己的爽点。哪里敏感就磨哪里,想要深就深,想要浅就浅。 每当傅司寒忍不住想要配合她的节奏挺腰时,迎接他的永远是温意毫不留情的耳光,或者是掐在他脖子上的手。 “忍着。” “不准顶。” “夹紧腿。” 而在床边看着这一切的烬,早已经急得抓心挠肝。 “呜……我也要……” 烬扒着床沿,眼巴巴地看着温意在傅司寒身上驰骋,看着那根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水光。 温意低头看了一眼这只馋狗。 “想吃?” 烬拼命点头,尾巴都要摇断了。 “上来。”温意施舍般地开口,“但是不准插进来。下面满了,没你的位置。” 烬立刻爬上床。但他不敢造次,小心翼翼地凑到温意面前。 “既然是狗,就要做狗该做的事。” 温意挺起胸膛,把那两团随着动作乱颤的雪白送到烬的嘴边。 “舔。”她命令道,“如果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,我就把你所有的牙都拔了。” 烬如获至宝。 他哪里敢咬,他伸出舌头,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,虔诚地舔舐着那一对红梅。他的舌头粗糙却灵活,极大地刺激了温意的感官。 此时的画面极度荒诞且淫靡: 温意骑在帝国上将的身上,把他当成纯粹的肉垫和性器,一边扇着他的脸让他“老实点”,一边享受着他的尺寸。 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市拳王,此刻正跪趴在她怀里,像个吃奶的婴儿一样,专心致志地服侍着她的胸乳。 温意双手撑在烬的肩膀上,借力加快了吞吐的速度。 “哈啊……就是那里……” 快感堆积。 温意的眼神扫向了角落里的江雪辞。 那个号称有洁癖的科学家,此时正死死盯着他们。他手里的笔掉在地上,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,指节泛白。 “江教授。” 温意在喘息的间隙,突然喊了他一声。 江雪辞浑身一震,像是被烫到了一样。 “看得清楚吗?”温意恶劣地笑了,她故意抬高了腰,让结合处那泥泞不堪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江雪辞看。 “这就是你要研究的‘样本’。” “你看,你的这两个死对头,现在一个在给我当椅子,一个在给我当狗。”温意嘲讽道,“他们多听话啊。” “你要是想加入……”温意眯起眼睛,“光是脱了手套可不够。你得学会……怎么跪下来求我。” 江雪辞的呼吸急促得像个风箱。 羞耻感让他想逃,但那种直击灵魂的视觉冲击让他根本挪不开眼。他看着那淫乱的一幕,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 我想被她踩在脚下。 我想成为那张床的一部分。 “到了……” 温意突然收紧了身体。 她感觉到体内的那个东西已经胀大到了极限,那是傅司寒忍到极致的反应。 “不准射!”温意厉声命令,“憋回去!” 傅司寒眼眶通红,全身肌肉都在痉挛。那是违背Alpha生理本能的命令,但他硬是咬着牙,死死锁住了精关。 “呃啊——!” 他在这种极致的忍耐和边缘控制中,被温意那紧致的甬道绞得几欲疯狂。 温意却不管他难不难受。 她在最后几次快速的研磨后,达到了一次绵长的高潮。 “嗯……” 她瘫软下来,趴在烬的背上喘息。 过了一会儿,她才懒洋洋地从傅司寒身上下来。 随着“波”的一声,那根依然硬挺、却没能发射的肉棒被拔了出来。 傅司寒一脸欲求不满、甚至有些痛苦地看着她:“意意……我还没……” “我不想要了。” 温意赤脚踩在地毯上,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,系好带子。 她回头,看着床上那两个浑身是汗、狼狈不堪,依然硬得发疼却不敢乱动的男人。 “自己解决。” 温意冷酷地留下一句话,“或者你们两个互相帮忙也可以。” 说完,她看都没看他们一眼,径直走向浴室。 路过江雪辞身边时,她停下脚步,拍了拍那个已经僵成石雕的男人的脸: “记好了吗?江教授。” “这就是这栋别墅的规矩:只有我爽了,才算做爱。” “至于你们爽不爽……”她轻笑一声,“关我屁事。”